“十四五”开局之年,浙江叩响了共同富裕的大门。

即日起,围绕“打造新时代文化高地,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微拍堂推出“共同富裕在浙里”系列报道,旨在以一个个鲜活的实例,展现平台商家新样本。敬请垂注。

人生遭遇天花板该怎么办?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回答,但在今天这个故事里,两个出身、经历、年龄都差不多的人,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杭州,抓住了文玩电商浪潮中涌现的风口,完成了对人生的一次突围。年年岁岁花相似,但仅仅几年时间,他们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同被改变的还有这个传统行业。

见世面

2005年,邱荣武从老家金华武义第一次来到杭州吴山古玩城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占地2.5万平方米,由地下两层和地上三层构成,拥有一千多位商户。一楼大厅从周一到周五都会举行淘宝集市,字画、珠宝、玉器、杂件饰品、瓷器、家具、根雕等应有尽有。

在这个市场里,时常能够见到反差感极强的画面:成千上万的人,仿佛证券交易员一般计算着心里的理想价位,交易物件;很多古色古香的艺术品,却被当做“白菜”随意摆放。

古玩城按照一份独特的时间表运作。白天,这里属于游客,摊位上摆出的艺术品精致漂亮,但发烧级收藏家瞧不入眼,到了夏季晚上八九点钟,才是专业人士的主场,经营者守在店门口,身边的小茶桌上放着一杯浓浓的绿茶,二道贩子和藏友们一家家看过去,拿起小手电筒仔仔细细检查玉石的种水、珠宝的成色、书画的印章等,挑出满意的商品后递给卖家,这样的挑拣一直持续到深夜。

然而,随着时代变迁和社会发展,传统古玩市场的衰败已经成为无可争辩的事实,被更新的事物取代是必然的趋势。好在互联网技术日新月异,没有辜负这些先行者,吴山古玩城中大部分商户以微信等互联网手段卖出的货物占总比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可惜字画一类的成交额和成交量低得十分可怕。它的性质决定了不可能批量走货,再加上如今的市场饱和度,流通率越来越低。

邱荣武初到杭州打拼时,做图书出版工作,因为从业的契机,耳濡目染,接触到了许多名家的字画,不知不觉对书画收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左:邱荣武

借着自己的好学精神,邱荣武结识了一些艺术家,与他们探讨、学习书画收藏。几年积累下来,邱荣武喜交朋友、直率真诚的性格让他在书画圈有了知名度,逐渐与众多书画名家成为了好朋友。

2015年,嗅觉敏锐的邱荣武在微拍堂上发现了商机,创立店铺「品图阁」。凭借着多年从事出版的行业经验和对名家书画超高的鉴赏能力,品图阁很快将线下与线上的客户群整合,形成了一批稳固的粉丝群。更获得陈忠康、陈大中、洪厚甜、戴家妙等书法名家的直接授权,并不断挖掘有潜力的青年艺术家。「我是一座桥梁,藏家通过我收获收藏的乐趣,艺术家亦通过我的回访和调研数据来产生顺应时代、推陈出新的作品。」邱荣武所强调的,便是“艺术共赢”。

左:邱荣武,右:陈大中

到了今年,品图阁的微拍堂店铺已经有8万粉丝,一场两小时的直播下来,能卖20多万元。如今的实体店距离当年他入眼成迷的吴山古玩城也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现在线上的客户有新疆的,云南的,香港的,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现在躺在床上点一点,就可以寻找好的字画了。」

机遇之城

杭州从不缺少机会,更不会缺少来这里寻找机会的人。丈夫师从国家一级美术师怀一,在金华兰溪开画馆遇到瓶颈的陶慧玲也来到滨江区找新机会。

「相比在兰溪,这边电商发达,然后做活动会比较方便。」

2016年,陶慧玲带着她的恒园画馆入驻微拍堂。

陶慧玲在恒园画馆

现在回想,陶慧玲说自己对电商运营一窍不通,连商品上架都不知道,像一只无头苍蝇。她当时想的不是怎么解决销售问题,只觉得找到一条路,就能少一些焦虑。

陶慧玲从零开始一点一点学习如何上拍、打造口碑、引流。只要有买家感兴趣,她就起身去给客户拍视频,或者通过直播实时介绍产品。虽然是毫无头绪地乱闯,但是由于当时在平台卖书画的人比较少,靠着多年攒积的艺术家资源,陶慧玲的生意逐渐打开。

「借着互联网的“东风”,这些艺术家的作品走进全国各地的寻常百姓家中,使得其更加家喻户晓。」

陶慧玲特别喜欢方增先的画,理由不仅是其高超的艺术造诣,还因为方增先是老家兰溪的乡贤。

方增先《高士图》

「我们是书画经营者,也是收藏者,所以在平常的经营当中主要体现审美和爱好的侧重点,不会为了赚钱,卖不喜欢的东西。」

2020年春节,新冠疫情困住了大量线下实体店。面对既有客户和琢磨已久的全新销售模式,陶慧玲选择了再次尝试新路。「疫情期间线下客户的损失已经是很大的经验了,即便是自己走出的新路都可能被别人模仿成套路,有更新的方向肯定是要试一试的。」

陶慧玲创办了《笔墨》杂志,登载古代绘画的照片和画论,对当代杰出画家的作品进行梳理并推广介绍。「每个时代都有经得起时间的沉淀。回头看50年前和100年前,有着吴昌硕、齐白石、张大千等大家,想通过努力,帮助当代一些画家达到这样的高度。」

如今,陶慧玲的恒园画馆年销500万,其中微拍堂店铺的销售占比达到90%。

新的行业,新的人

在这个因为技术和平台辅助而一直飞速变革、不断复新的行业中,没人停下来固步自封。几年的拍卖+直播的探索后,邱荣武和陶慧玲早主动探索出了不同于他人的独特「书画路」。

在微拍堂做电商,得跳出行业的舒适圈,需要不断思考新的内容、接受新的变化,会遇到瓶颈,也会不断有新的突破。

邱荣武跳出生意本身,选择沉下心研究古法造纸,古画复刻,琢磨对代理的艺术家从年龄段水平风格各个方面的规划,他还在筹备艺术家展览,帮助艺术家做包装宣传。

深谙生意之路的陶慧玲,将开辟学术与商业结合的形式,还会拓展产品线(紫砂壶、瓷器)在其中加入画家的作品。

一个曾经不为大众熟知的传统行业,被一群不屈服于逆境、不断做出新尝试的人们用镜头直观地呈现给大众,曾经略显奢侈、不是生活必需品的书画也飞入千万寻常人家。这是一场奇妙的碰撞,书画这个传统行业也在持续改变,诞生新的机遇,在打造浙江文化高地,助力共同富裕示范区的征程中,与微拍堂一起共尽绵力。